橙南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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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带着大包小包去救邓布利多8

纽特的身影出现在浓雾后面,紧跟而来的还有特里斯坦,格林德沃扶着邓布利多走在最后。他的脸色看起来毫无血色,并伴随着一阵阵虚弱的咳嗽。

我连忙从包里翻出熬好的药剂,递给格林德沃,然后由格林德沃扶着坐在地上的邓布利多服下药水。

“如果让我在遇到一次那个狼人,我绝对会将它碎尸万段。”格林德沃咬牙切齿的握紧了魔杖,魔杖的顶端因为躁动的情绪正散发着刺眼的绿光,直到邓布利多按住他的手才将格林德沃的情绪稳定下来。

“你们遇到了狼人?”我看向特里斯坦。

“不,是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遇到了狼人,我和纽特遇到的是隐形兽。”

“狼人?那不应该是一个杀戮咒就可以解决的吗?”我隐隐约约记得狼人的战斗力貌似不太强。不等我在思考下去,格林德沃皱着眉开口了。

“那个狼人和寻常的狼人不太一样,他貌似可以扛得住杀戮咒和厉火,并且它还把我的厉火变成了小狼人。我和邓布利多对付了他好一阵才解决掉它,这也使得邓布利多的魔力消耗太多,才身体虚弱。”

“无法被轻易杀死的狼人?”我惊讶道,格林德沃看向我。

“你见过?”

我摇摇头,又将一瓶缓和剂递给邓布利多后开口说,“不完全见过,在我没遇到邓布利多校长之前的生活,我们在森林中遇到过会将即将死亡的召唤物变成小狼人的狼人,不过我们那个可能难度不会有这么高,它总是需要很多人一起攻击。”

“我总感觉我们这次遇到的这些生物很颠覆我们之前对于这个生物的认知。”纽特蹲在蛇怪的旁边收集毒液,他的心情此刻并不太好,一边收集一边像是想到了什么和我们说道,“我从来没想过我会遇到如此复杂的隐形兽,它好像在吸引我们向他进攻,我向他用了我之前安抚隐形兽的方法来也无法将它安定下来。”

说到神奇动物,纽特的话总是比平时要多,但他同时也感到十分惋惜,因为他和特里斯坦只有杀死那只隐形兽才能脱离出来,这让照顾和研究了一辈子的纽特总归还是有点心理上的不适。

按照他们的描述,我也逐渐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好像在这场营救行动中,除去我是从另一个世界里穿越过来以外,拉我进来的系统貌似也一便加入进来。而且它不太欢迎我们做这些改变固有结局的事情,所以在今天的这场打斗中,他总是想将我们置于死地。

不然那和魔法觉醒里面极为相似的狼人和隐形兽从何而来。我总感觉像是有一张天大的网笼罩在我们头顶,而我们如同一群蝼蚁一般被困在其中,前方许多未知的困难被又一次的提高了难度。

邓布利多将完好无损的那只手伏在我的肩膀上,他似乎察觉到我内心的困扰,轻声的安慰道。

“一切都还有我们不是吗,困难从来都不是阻碍我们向前的障碍。”随后他又调皮的眨眨眼,“更何况有时候未知的东西才更吸引人不是吗,魔法世界总是充满着许多的奥秘。”

我点点头。沿着洞穴再往里走,刚才邓布利多遇到的狼人被黑魔法切割成几大块倒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从那些断裂掉的血管里涌出来,浸透到旁边的一些白骨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另一边是那具隐形兽的尸体,它完整的躺在地上,淡蓝色的眼睛完全睁开,银白色的毛发因为丧失了生命而显得暗淡无光。

“我从来没有对一只神奇动物下过手。”特里斯坦和我说,而后他又补了一句,“纽特也没有。”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轻轻的拉住他的手,他的手指冰凉,显然还没有从杀死一个神奇动物中缓过来。在我们走到如今的这一步,所面对的挑战远比在平时更挑战人心。

“它只是一个法阵,是一个虚妄的纯在。”邓布利多走到纽特身边,他像一个教授一样抱着纽特。

“等我们回到现实世界,这里的所有生物又将回到原来的样子,他们会永远的活在里面,用来守护最里面的秘密。”

格林德沃挥了挥魔杖,让空气中的血腥味散去许多。他将雪怪的尸体埋藏在一些碎石块下面。纽特变出一个花圈,放在了那个由石头搭建起来的简易墓地上,算是对这里最后的告别。

走了不知道多久,我们的面前出现一道石门,它看起来有点像霍格沃兹密室里的那个需要用蛇老腔的石门,九条蛇蜿蜒的盘在石门上,每三条都指向其中的一个小洞穴,我举着发光的魔杖朝前探去,洞穴的内部深不见底。格林德沃朝另一个洞穴里面发射出一道魔咒,那三条蛇随即便朝格林德沃扑了过去。

不过他们无法离开石门,只是探出一节身子发现无法咬到对方后又将身子收了回去,但显然,格林德沃将无法再触碰这堵石门,因为连带着其他蛇,他们看向格林德沃的眼神中都充斥着满满的敌意。

“说不定是我们需要往里面放些什么东西。”纽特围绕着石门观察了一圈,石门的旁边刻着一些古希腊的文字。他点了点那些文字,随即一串翻译过后的英文便浮在空气中。

“月圆时的血液,看不见的毛发,毁灭灵魂的毒液。”

“狼人的血,隐形兽的毛发,蛇怪的毒液”我不确定的说到。

纽特点头,将他收集到的三样物品分别放在小洞穴里面,那些蛇朝里面游进去没了声响,就当我们一度以为要失败了的时候,一阵石头摩擦的声音响起,石门开了。

石墙外面和石墙里面简直就是两个气候,外面尽管十分湿润,但气温偏高,而里面的空气则透露着一种干燥的寒冷。简直就像是没有风的冬天的东北。

格林德沃给邓布利多施了一个保温咒,纽特给我和特里斯坦施了一个保温咒。在此期间我不禁感叹,果然是只有巫师才能够来的地方,一堵墙直接让夏天变冬天。

刚过了石门,一个充满魅惑的女声从里面传来,就像是一条冬眠的蛇被吵醒。在这个大厅之中不断回响。

“你们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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